明珠惟我

椿月常暄 | 连载中 4.7万字

01-23 22:50 | 回程

简介

颜晚筠从小被抱错,十二岁那年外祖母去世,她被接回了未曾谋面的宋家。父母繁忙,不常回家。好在家里的哥哥姐姐都对颜晚筠极好,从不肯叫她受委屈。就连被抱错的小少爷宋问庭,也过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虽然我们同一天出生,但是我比你大几分钟,你得叫我哥哥。”小姑娘怯生生地喊了句哥哥,此后八年,都跟着哥哥姐姐们念书。宋问庭跟颜晚筠同级,最心疼妹妹,从不让人欺负靠近。同学们调侃说:“反正晚筠不是你亲妹妹,你们以后干脆结婚好啦!”颜晚筠小脸瞬间红了。但她从来就知道,自己不会喜欢宋问庭。她正要开口,来接人的大哥宋酲却从黑色迈巴赫走下,疏离矜贵眉目抬起,众人顿时噤声。“上车。”他不冷不淡地看向两人。颜晚筠看着大哥冷硬的轮廓,心中发颤,想,要喜欢,也得喜欢大哥那样的。十八岁出国前夕,颜晚筠喝醉了酒,宋酲带司机过去接,替她拦了不少。颜晚筠回去后,穿着睡衣跑错了房门,跌跌撞撞摔在床上。在她睡得半梦不醒时,宋酲披着一身浴袍回来,要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颜晚筠却大胆抬手,攥住哥哥领口,不让他走。宋酲眼眸暗色翻涌,颜晚筠却勾住他的脖子,透红的脸蛋凑上去,带着醉意喊:“哥哥。”下一刻,她后脑被手掌用力扣紧,被迫接受了一个吻。她睁大双眸,听到宋酲哑声说:“晚晚,不要高估男人的自制力。”“我给你三秒,现在从我的房间滚出去。”颜晚筠在国外的后几年,借故从未回过家。谁都没再提那件事。直到在颜晚筠主讲的会议上,她与对面谈判席上的大哥再次重逢。她将项目讲得淋漓尽致,与宋酲针锋相对。所有人都在势均力敌的精彩鼓掌,却没看见会议结束后,宋酲把人堵在楼梯间。颜晚筠漂亮白皙的下巴被迫抬起,指尖留下红印。面前的人眸光冷淡,力道却大得可怕。她吃痛抬眸,唇齿与他咫尺之距。后来,在一场酒会上,宋酲撞见她与宋问庭举止亲密,漂亮眼眸里流露出止不住的笑意。于是他拿了一杯酒,在酒会的言笑晏晏中,强行把颜晚筠带了回去。地下车库中,宋酲眼眸暗沉,吻下来时失去以往的沉稳与自持。他几乎痛苦而嘶哑地问。“接吻的那天,你把我当成了谁?”*伪gk,大哥是养子,和女主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成年前两人没有任何越界————预收:白雪山月季寄养/病弱美人/男二火葬场/挖墙脚文学温雪宜因为家族落难,十六岁时被送到陈家寄养。她从小体弱多病,却长得很乖,很讨陈家长辈的喜爱。二少爷陈时盛与她同龄,在学校几乎对她无微不至。圈子里的好友们都知道,温家那位小姐,是他最放在心上的人。直到温雪宜在酒吧外的巷子里撞见他。陈时盛漫不经心地坐在台阶上,优越颀长的双腿一展,骨节分明的手燃着火星明灭的烟。在雪白的薄雾中,旁边的朋友问他:“盛哥,你什么时候和温雪宜说清楚?林薇还在追你呢,到底答不答应啊。”“她身体不好。”陈时盛灭了烟,慵懒轻佻的眼往上抬,说,“老头子每次见到我都让我照顾她,我怕她知道受不住。”“她一直在生病,这样无趣的人。也难为你。”温雪宜的眼睫被落下的雪浸湿,回去后大病了一场。醒来时,陈时盛端着药坐到她的床边。温雪宜还发着高热,她在陈时盛凑近,想要在她鼻尖落吻时,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她生着病,嗓音软糯,连打人的那只手也是绵软的,轻轻在陈时盛脸上抽出红痕。“我以后不需要你照顾了。时盛哥哥,你可以滚了。”陈时盛以为温雪宜在开玩笑,他们这两年是最要亲密的人。他还什么都没有做,连校花的追求也还未答应,雪宜怎么能这样对他。直到后来,陈时盛看见温雪宜接过了身旁男人的花,眼睛弯起来,亮晶晶的。温润矜贵的男人给她抚去发上的雪,似有所察,朝陈时盛投来警告般一瞥。陈时盛认出来了,那是不久前从国外回来的小叔,陈霖生。男人眉眼笑意敛去,眼眸轻轻抬起,上位者沉稳而压迫的气势显露出来。晚宴上,陈时盛也捧着束花,匆匆找着温雪宜。一门之隔的地方,温雪宜被抵在角落里,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她眼尾透红,眼眸不断眨着,湿润的水汽将漆黑眼睫打湿。陈霖生擦去她眼角的湿意,哑声问:“我们雪宜,不喜欢他了吧?他还抱着一束花呢。”温雪宜小幅度地摇着头,嫣红的唇齿在间隙中吐声:“不喜欢、不喜欢。”“我只要小叔种的花。”不在一个户口本,和男主的感情线在成年之后。想法就是很宠,非常宠我们雪宜。

首章试读

1. 盛春的柏林也并不过分喧闹。 天光刚刚乍亮,清浅的、并不明晰的白日光落在教堂的顶端,凌凌透过玻璃窗,被纷扬飞起的白鸽穿透影子。 颜晚筠左手拿着黑咖啡,小指上还系着一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刚出炉的可颂华夫饼。她一身靛蓝色的长款风衣,白色衬衫利索地扎进深色的牛仔裤里,在每日必经的细碎石子路上走得不紧不慢。 颜晚筠咬了一口可颂,酥脆的外壳透出柔软而蓬勃的面包香气。房东太太今天往里面塞满了奶油,几颗鲜红甜美的草莓点缀在里面。 她走到石子路的尽头,安安静静站在斑马线前,等待红色在略显斑驳的古铜色台柱前过去。 短短一个晚上,颜晚筠的邮箱就又被各色的邮件塞满,社交软件也是。德国人不爱加班,并且有着非常严格的劳动法,但很不幸——她的顶头上司是一名非常标准的华人,甚至连公司也是由国内发展过来的。 她在德国念了几年书,被身边严苛、守则,并且些许自私的氛围浸染得很好。至少她现在从不去处理下班后的邮件,即使第二天老板一大早就来到实验室絮絮叨叨。 凌封生物在柏林占据很大的一个园区。颜晚筠踩着时间到了楼下。她在等电梯的时候解决掉了可颂,把油纸揉成一团,和空着的冰黑咖杯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嘿,晚筠,不要这么快合上电梯门。” 颜晚筠站在电梯里,抬了抬眼眸,侧身一步让匆匆赶到的人进来。 “看见你就好了!”江沅抱着文件袋,扶着电梯门喘了两口气,算是缓过神来了。他看向身边的颜晚筠,露出一个笑容,“能跟你一趟电梯,至少说明今天早上不会迟到了。” 颜晚筠笑了笑,手腕微微抬起,视线在小巧的祖母绿翡翠表上略过:“恭喜你。真是一个幸运的早上。” “你不着急的吗?”江沅像是想起什么,侧头打量着颜晚筠,说,“我记得你们组今天要接待一个大客户,你不想想怎么把新产品卖出去吗?” “如果现在还要想这个问题,”颜晚筠微微朝后仰着头,姿态慵懒,“那项目也不用做了。自信一点,在准备设计实验之前,我们就已经确定了这次制品独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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