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将蒋校长保险柜里的佛像照片放大，和周钱一起仔细观察。

这是一尊只有三厘米左右高的铜制坐佛，佛像整个头面和颈脖都被镂空的头饰包裹，只露出有些狰狞的面目出来。

除开头饰外，佛像全身上下未着衣物，双腿盘起，双手微屈张开，最引人注目的是裆部赫然凸出的一根粗长阴茎。

陈厚思索了片刻后告诉周钱，这佛像看上去有些像密宗欢喜佛，但又透着一股子邪魅，从做工上来看，有点像境外某些东南小国的风格。

显然这个能被蒙面中年男用来驱使范文香，被蒋校长锁在保险柜里的佛像有不小的秘密。

不过陈厚说还有更重要的线索告诉周钱。

原来他在蒋校长办公室的电脑硬盘文件中发现了一个隐藏的聊天软件。

这个软件并非国产，而是很冷门的一款境外加密聊天软件。

陈厚当年潜伏在境外的时候，就使用过这种类似的加密聊天软件和线人联系。

所以当他在蒋校长的硬盘资料中无意发现这个软件时非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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