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他还在嘴硬往来风

往来风 | 连载中 10.9万字

06-17 01:09 | 名分

简介

上位者俯首称臣,为爱发疯。爱情骗子训狗日记:1.0纨绔李小狗→2.0温柔李大人→3.0癫狂李疯狗1.0玉京徐星轸初见李澈一,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爵贵胄,一个是任人宰割的寒门孤女。开始,他说:“貌美无才的花瓶,勾勾手指,她就冲我摇尾乞怜。”后来,他说:“徐星轸,你果真铁石心肠,手段了得,我李澈一甘拜下风。”离开的那天,李澈一在她面前长跪不起,眼泪决堤,而她纵马决绝,独留一地尘烟。“徐星轸,你有种!走了就别回来!”2.0筇州烈烈西北风,吹皱江南娇客。再见玉京贵公子,徐星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寒暄时,却听他说:“初次见面,我是新调任的安西都护,李澈一。”“李大人好。”她故作镇定,掩饰惊愕,“初次见面,我是玉商徐星轸。”他把她忘了,还同别的女子订了亲。于是,她下决心忘却前尘,重启人生,还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可后来千里急信,请她务必参加喜宴,她难以推脱,却不知此去再无归期。3.0玉京幽暗的房间,他死死掐住她的肩膀,温润公子的假面被撕开,他又变成了多年前那个她熟知的纨绔。“又不是没有过,你又何必装清纯?”“徐星轸,对待骗子,我绝不手软。”“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首章试读

隆冬时节,玉京满城飞花。 昨儿飘了一夜大雪,晨起,只见钟萃湖心白茫茫一片,枯树茕茕孑立其间,飞鸟掠过,惊落一地残雪。 徐星轸打开客栈的窗子,直到湿冷的冬风混着梅香贯入鼻腔,她才有了落地玉京的实感。 五年时间,她早已习惯筇州的粗犷干烈,而繁华的玉京,只是记忆深处遥远又破碎的梦。 马车晃晃悠悠地进城,在地上留下一长串车辙印。 “昨日绮梦,镜花水月;旧时楼台,一念倾塌。” 路过歌台时,徐星轸听到伶人们这样唱道。 要说这填词的人倒是有些意思,没个肝肠寸断的鸳鸯债,写不出这般怨词。 车夫扯了缰绳,放缓了速度,问道:“娘子,需要把帘子掀上来吗?今儿城里可热闹了,荆国公和崔大人的爱女成婚。您这风尘仆仆从外地来的,怕是不知道吧,也沾沾喜气呗!” “荆国公。”徐星轸咀嚼着这三个字。 “就是咱公主的儿子,这母子俩……啧啧啧。”他压低了声音,“权势滔天!他这排场可比东宫当年还要再奢华几分……” 车夫还在侃侃而谈,可徐星轸却再没搭腔,这些宫闱秘事,权势纷争,她这个当事人或许比他还要清楚。 荆国公重症失忆,多年后在筇州与她这个前任重逢,没认出来不说,还特邀她去参加喜宴,这情节简直比瓦肆说书先生的还要精彩曲折几分。 不过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像他们那样的人,势必要名垂青史,哪怕千年万年后,仍旧有人会记得这段传奇,而像她这样的人,只会沉入历史洪流,寂寂无声。 世间孽缘,都是这样,有头无尾。 据说荆国公爱妻如命,特地从邻国邀来一位金发碧眼的画师为两人作画,光是颜料就价值连城,就更不必说嵌在上面的金银宝石。 “狗男人。”徐星轸看着摘星楼上的巨幅画报,暗骂。 马车驶入深巷,路过一间不起眼的茶叶店,徐星轸叫停,并给了车夫一块银铤。 车夫当下眉开眼笑,简单推脱了两句,却丝毫没有往外递的意思。 “收下吧,荆国公大喜,我也跟着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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